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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的心率恢复了正常,主要负责躺尸的还没把气顺过来。元皓牗指着银霁笑了一会,在她身旁躺下,把头搁在了僵直的胳膊下面。
银霁“嘎巴嘎巴”地活动手臂,搂住那颗扎人的脑袋——头发扎人,话更扎人:“你再不好好锻炼心肺功能,像这种初级的玩法都能给你折寿十年。”
“无所……谓,牡丹花下死……”
“省省吧你。”
元皓牗就像吸光了书生阴气的男妖精,甚至精神百倍地开始复盘:“下次你还是穿着内裤吧,要不是拿手拦着,差点就把前面送进去了。”
“所以我问你甲鱼是怎么杀的。”
“别说甲鱼了,现在的你连甲壳虫都杀不动。”
“谁要杀……还好意思怪我不穿内裤……都是因为你……第一次进城,激动成这样……”
“你要是平时更粘我一点,我也不会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
“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粘我就相当于我粘你了……”
“看吧,现存的物理常识并非究极宇宙真理。”
“教练,我累了。体育课和科幻鉴赏课都留到下次上吧。”
“好的。不光你说,我也明白那句诗写的什么意思了。”元皓牗盯着天花板,喃喃道,“现在让我为你去死都可以。”
银霁没有回应。事实上,她也是这个意思。
“一剂,我问你,”只是一个轻微的转头动作,床架却像被这个黑无常吓破了胆,习惯性地发出啸叫,“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七年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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