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连自己的老母亲都骂,无法被道德绑架是因为我没有道德;对我来讲,世界上就不存在准入不准出的关系,如果你觉得自己拿到了什么免死金牌——你别觉得了,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元皓牗眯着笑眼摸摸她的头:“知道了知道了,你咽下去再说话,免得噎住了。”
银霁发觉丢了个哑炮出去,货真价实地噎住了。
“我有分寸的,我知道天赋银权,这不是你想干什么我也没拦着嘛,就是希望你别忘了带上我而已。”凤尾熟练地下垂,他也有好大一筐理由,“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在质变发生之前,我们得多积累哐特体。”
把quantit读成这样的人能阴险到哪去?银霁的感性已经软化了,理性却让她翻了个白眼:“说到底我也打不过你,只能消极抵抗,让一切都随风消散。”
“翻译一下是你要扬了我的骨灰?”
“很难说不会。”
“好吓人啊。已经是噩梦难度了你还要挂机,我这怎么一命通关啊?明明昨天才想好如何应对乔阿姨那边……”
“怎么说?”
一套花活换来了好奇心,元皓牗骄傲地拍拍肚皮:“就说我怀了老银家的孩子,要么让我入赘,要么五百万医疗费打发我走。”
“相信我,我妈拼着卖血卖房子也会给你凑出五百万的。”
“是吗?可恶,得加钱。”
银霁刚抖着肩膀笑出声,一见元皓牗“唰”地拉开拉链,笑不出来了。
“你、你干嘛脱衣服?这里是室外!”
很长很长的灰色羽绒服冲着她敞开:“快进来,你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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