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事暂时没法聊天,元皓牗没问到具体是什么事,还在坚持查岗,用健康无淤青的膝盖也能想得到,这时候已经进行到“你是不是又在瞒着我剁狗头?”的环节了。
暴露在意想不到的人面前,气血一上头,银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愤而当着家长的面跟早恋对象发语音:“我姥姥住院了,我跟妈妈在医院探望,你先自己玩一会,三点钟我再找你,别闹,啊,啵啵啾。”
隔着网线得到亲亲,元皓牗礼貌地询问了病情后,就乖乖下线了。透过老花镜,齐载祥用犀利的视线刺挠着银霁,没过两分钟,刺挠出新的一句嘴硬:“你要告状随便你。”
齐载祥作出应激反应:“我才懒得管你。”
又过了几分钟,她才有些高等动物的发言:“你要是多听听他的,说不定还有救。”
那么就轮到银霁应激了:“没得救,我们已经快分手了。”
无论这话是真是假,她也没信心像元皓牗期待的那般和姥姥修复关系,而姥姥看似证实了她的出发点是在表达关心,在银霁看来,不过是想借着外人的手控制自己,老一套了!
除去孝子贤媳的名声,街坊邻居实在没什么可夸的,只好说齐载祥看人神准,给女儿的婚事都把好了关,事实如何呢?先不说银杰鹰的家境和能力都远不如姨父,他确实对妈妈挺好,忽视中年掉漆,其实长得也不赖……可那又怎样呢,女儿婚后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怎么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职?银霁才不管,就是姥姥今天说出花来,她也坚持不原谅。
齐载祥聊天水平不行,读心术倒是真的可以:“我还以为人的良心会随着年纪长出来。”
应激的银霁也不去跟她辩驳良心的定义,只咬着牙付之一笑:“是吗?良心这东西对我没用。”
心情却又不可抑制地沉重起来。姥姥近乎执拗地坚持了自以为正确的选择,在别人眼里变成个笑话,还收获了小辈的恨意——她银霁又何尝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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