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输得太彻底,开口时却早已声如蚊蚋:“这是割过之后的效果吗?”
“您觉得呢?”
那么系带还完好吗——不用问了,否则他在卫生间里忙什么呢。
除了当初那把秘密钥匙,银霁还想起教科书上土壤与树的故事,不禁感慨道:“元皓牗,这些年你真的变了很多,要是你好好吃饭的话……”
“那不得了,我得盘腰上。”
“快住口,有画面了!”
人体的共鸣腔竟是上下连通的吗,遗憾不能盘在腰上的邪物将笑声传递到了银霁手上。
“你当时看见了,对吧?”
“什么?哦,原来你还记得啊。”
“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我一生的耻辱,你个臭流氓。”
到底谁流氓,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就是把小钥匙,看两眼怎么了?”流氓1号耍赖道。
“你那是看?你那是蔑视才对!”流氓2号强有力地驳回,“想不到吧银老师,多年不见,它已经可以拿来玩你……拿来让你玩了!”
耍流氓中竟还蕴藏着“莫欺少年穷”的诉求。“这个情绪铺垫的层次好复杂啊……”
正说着,手上一下子空了出来,不远处响起了撕开纸袋的声音。
银霁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声代表了什么:“不是吧,你怎么随身带了——!”
烟、火、雨伞,堪称街头混混三件套,除了自家钥匙,这人还真是什么都往身上揣啊!银霁觉得世界观坍塌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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