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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黄鼠狼!”
“啪!”
银霁一踮脚,双手拍在他两侧的脸颊上——顶着对方警惕的眼神,感觉不好施力,又顺着折迭起来的部分往后摸,最后,像是端起素面双耳锅一样端起他整颗脑袋,忽然顺时针拧出一个45°角,再狰狞地张开嘴,“啊呜”一声——
咬住了元皓牗的鼻子。
味道如何先不提,刚洗了澡出来,口感确实很嫩滑,跟蛋羹淋面的麻薯差不多。
“……这是什么新玩法?”鼻翼上留了两个门牙印、脖子还有点疼的受害人怔在了原地。
“我不喜欢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银霁挠头道,又用舌尖剔剔牙,“咦,我咬出黑头了吗?”
元皓牗生生咽下一口老血:“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啊!”
“可、可能吧!”
眼睁睁看着气氛一步一步被破坏,元皓牗已经生不动气了,立起巴掌发红牌:“好了,我们从现在开始绝交五分钟,你去找你妈,我去找我爸。”
安全出口的门一拉开,两条支流像脱缰野马似地分道扬镳。
……他这么多年来坚持向自己求婚,有着何等的意志力啊!要是全都放在学习上,清北少年班也不在话下,银霁暗忖着,朝妈妈讪笑一下,窝进了单人沙发的毛毯中。
事实上,五分钟不到,裁判的红牌就失效了。
银杰鹰走过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串笑声——不,是跟了一个元勋。这串笑声正在病毒性扩散,就连银杰鹰也爽朗地大笑着:“猜猜我碰到谁了!”
妈妈明明都看到了,还要故意说:“谁啊,刘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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