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消失了。
普通人都是这样的。银霁不喜欢尤扬,和他成为朋友之后,反而失去了看不惯他的烦恼,即便他还是刚认识时那个熊样。由此可见,滤镜一开起来就无法回头了。
……说回元皓牗,凭什么呀?小时候哭着喊着要结婚的又不是她,明明应该是他记挂着她,是他上赶着要来见她,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殷莘提到男女选手不在一个时间段训练时,银霁还有点庆幸。说句难听的,既然元勋闪亮登场,殷莘和尤扬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只是保持惯性跟他们友好相处,忽然断联才更麻烦。瞒着父母和乖巧长发女生的绝对补集交往,确实有点耗心神,也意外地有些乐子在。没关系,主导权还在她手上,以后总有办法从滤镜中脱身、慢慢甩掉他们,不留痕迹地。就像甩掉那些无聊的老同学一样。
从头到尾,她的猎奇心理不含一丝杂质,一丝杂质都不含。绝对是这样。
等了半天公交车都没来,银霁打个哈欠,不慎吸入一大口二手烟,呛得直咳嗽。
什么时候才能捡到死亡笔记啊!
那群吞云吐雾的鬼正从公交站牌后面走过。银霁探头看他们,巧了不是,老仇人了,中间那几个不就是操场上蹲殷莘的社会青年吗?
瘦巴巴的那个也在咳嗽,旁边的人提醒:“还抽呢,小心发病你。”
“咳、咳……死不了,多好的烟,是吧仇哥(音)。”
“你这样的货色,抽这个抽死也值了。”仇哥冷酷地说。银霁翻了手机里的照片,这个仇哥没去过她们操场。
看他们行进的方向,只是碰巧来逛商场的吧。银霁觉得打车可能更快,离开公交站牌,刚好和他们顺路。
那个瘦猴越咳越厉害,像破风箱一样用力吸气,刚刚提醒他的人实在担心:“你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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