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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门,他都没有得到回答。
闻樾珩掩盖不住自己的失落,觉得她不过是在与他玩一夜情的庸俗戏码。
头一回,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如此迂腐。在美国成长二十年,开放程度比不得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国人。
可他被昨晚那种蚀骨的销魂感觉牢牢困住,忍不住回头看她。
她穿睡袍,靠在衣柜那里,手里夹一支女士烟。
封闭的高档套房里带过一阵凛冽的北风。
他扔掉公文包,扯松领带,跨步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将她口腔里的烟雾全都渡到自己口中。
方承玉剧烈喘息,眼角有些红,告诉他:“我离过婚,女儿死了。说实话,自我前夫之后,我不再相信爱情,更不对家庭抱有期待。”
可眼前这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告诉她他是为了她,才重新做人的。
他重新建造完全属于他的金融殿堂,就是为了迎接她做女主人。
谭既怀当年的豪情壮志,时过境迁后,被一个突然出现她生命里的男人实现。
同时,她又想起圆圆,不可抑制地开始流泪。
闻樾珩柔和细致地替她擦泪:“但你可以相信我。”
方承玉躺在他的胸膛里,平生第一次,产生跋山涉水后不可逆转的疲累。
她死拽他的衣角,告诉他:“你继母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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