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的表情突然发狠,咬牙切齿,显出他的正义,她的卑劣。
“那家人本来就试图用这种方式谋取更多好处,我找到他们亲戚,给他钱,让他们营造假象。但他在事发的时候从外锁住了门窗,想独占巨额拆迁费。他们自相残杀,关我什么事。”
“那天与他谈判,他真的试图强奸我,我又为什么要履行承诺保他从警局出来。”
谭既怀觉得脑袋轰然,眯了眯眼睛,试图看清坐在那里佝偻着身体却依旧骨骼强硬的女人。
“谭既怀,你就是不甘心,不愿相信我永远不再属于你的事实。”
方承玉的嘴角弯起一缕幽冥的笑,眼睛在那瞬间清澈得过分。
即使至此地步,她依旧有种刺目的美。
可不过两秒后,她表情凝滞,狰狞痛苦,手中的鸡蛋掉落,蛋黄散落,像恶秽的呕吐物。
方承玉突然往后倒,用枯瘦的手去按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