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在锁骨处瞬间变凉,方承玉甚至能想到他愠怒铁青的脸。
她扬唇,无声地笑,拉他的手,转身回抱他。
“阿怀,我明天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谭既怀没刻意去记昨晚日月颠倒前她那句俏生生的话。
后来,她倒在他身下,双脚缠不住奋力耸动的腰,艰难地悬空分开着,手一直紧紧搂他的肩,叫他“阿怀“。
他有气,狠狠用粗壮胀红的阴茎去撞她的最深处,想开拓出没人抵达过的秘密领地。
但最后蚀骨的销魂快感又让他迷乱,揉捏着她软韧的乳房和臀肉,缓而重地抽插,沉迷在做爱时和她接吻。
吻到呼吸声由急促变得滞弱,他还是不舍得放开她的唇舌。
而她也很享受,起伏的胸不停撞碰到他的肌肉,娇喘不断,在偶然间隙中大口喘气,偏头去咬他的耳垂。
他隐秘的兴奋点。
也只有她能启动。
谭既怀觉得今天过得格外快,准备准时下班,脑中想象她今晚会做什么菜,十分快意。
但媒体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年仅二十二岁的娇妻,被打码,但依旧掩盖不住媚骚样,躺在灯光暧昧的大床上,背景里“上清歌”的l十分瞩目。
谭既怀在市委大楼多坐了四十分钟,等安保甚至是刑警把记者驱散,他才起身,亲自整个扔掉满当的烟灰缸。
他打过电话给方承玉,无人接听。
但二十分钟后她回拨,说她刚刚在熬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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