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早上那个问题,他没回答她。
她不是那种得不到回应还会屡次单向发出信号的人。
门被叩响,刚任职的男助理慌慌张张,生怕消息送迟就得罪了书记夫人。
“书记,您下午四点还要出发去南流市参加电视台的庆典,夫人已经在市委等您了。”
“出去。”
谭既怀声线如刀,一点也没收着。
助理吓一哆嗦,下意识顺带把原本就开着的门关上了。
方承玉躺在座椅上,表情虚脱。
他走过去,蹲下来,手指虚虚拂过脖子上缠绕的纱布。
“还疼吗?”
她始终闭眼,装作听不见。
“我在和你说话。”
命令似的,耐心耗尽。
方承玉终于睁眼,里面很红,内双眼皮褶皱加深。
“你想让我回答什么。”
她双手抱臂,以一种很戒备的姿态。
“我说痛,让你不要去酒会,你就会留下来吗?”
平时细弱的嗓音此刻低沉微哑,像被人扼住了声带。她坐起来,衣料摩擦出轻响,一阵窸窸簌簌后,诊室又陷入无边死寂。
谭既怀原本垂眸,可被她捧起下颌,隐忍着情绪与她对视。
“我好痛,也很害怕,你别走好不好?”
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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