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满盈的胀感占据了她整个感官,微乎其微的痛在一阵剧烈收紧后彻底消散。他缓慢动,充满刺感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张口咬住,发出浊闷的声音:“你要夹死我。”
分明是他要插死她,她这个角度,简直觉得龟头要深顶到喉咙。
她下意识想开口辩驳,发出来的却是零零碎碎的娇喊。
他越来越快,一点都不像先前已经要过五次的中年男人。最后,谭既怀忽然撑手坐起来,狠狠往前撞,带着她滑到床尾,兀自体验了把从万里高空跳下去前的心跳骤停。
他其实花样多得很,以前方承玉就问他怎么会这么多,气嘟嘟指责他是不是看黄片了。
他就当这是她的肯定。
被心爱的女人肯定自己的技术,他得意洋洋,一点点温柔地吻遍她身体每处肌肤,说:“傻瓜,男人都看过黄片。”
在她之前,他只用手实践过。得到她后,梦想成真似的,他不知疲倦地探索她,丝毫不怕露怯地把自己早就学习过的知识全都运用于她。
他们住过的每一个家,每处角落都有恩爱的旧影。
洗过澡后,谭既怀终于肯放过她。
她头晕脑胀趴在被子里,觉得阴道和子宫都还是收缩状态,但没有东西,空夹,很酸痛。
谭既怀换了身黑色丝绒睡袍,端来一杯温蜂蜜水。
她懒得动,但嗓子的确火辣辣的干疼。
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谭既怀就坐到床边,托她的肩仰头,非常细致地给她喂水。
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按捏她的脖子。方承玉喝得很入迷,全然不知自己支起的上半身在空荡的被子里被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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