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她穿裙子,外面裹一件披风,纤细的脚踝掠过变幻的光影。
谭既怀觉得她又是故意的。
她明明这么怕冷的一个人,七八年前开春了还要穿羽绒服。
还是说,偏北的纽约提高了她耐寒的阈值。
走进的时候,他看到她眼睛清澈到透明。
整个人似乎还萦绕着蒸汽。
朦胧的美,最为致命。
“干嘛来这洗澡?”
他嘴里哈出白气,修朗的眉宇格外漆黑。
“我把上清歌退了。”
她跺跺脚,冷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新租了个房子,但搬得匆忙,没注意热水器是坏的……”
他们旁边就是个十字路口,车流量很大,她边说边注意观察四周的交通。
扭头的瞬间,浓密的黑发在清丽的脸上交缠。
他伸手扣进温软的发间,指节收力,轻而易举带她往前。
积攒在潮湿地面的薄雪被风刮起,像快速成型的棉花糖。
作茧自缚一般。
将人从头到脚,紧紧裹缠。
方承玉仰头承受他的吻,呼吸顿促,贴他的唇低语。
“谭书记,当街亲密,有伤风化啊。”
欲盖弥彰的“忠告”不是清醒剂,反而激得谭既怀像二十来岁的小伙一样,热血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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