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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头奄奄一息的野兽,争个头破血流却两败俱伤。
谭既怀的手无知无觉变成捧她脸的姿势,将她原本瘦高的身体圈锢成团,韧性缩到顶点一般。
她双臂折搭在他的胸前,呈现一种防备的姿态。
“圆圆如果还活着,有九岁了吧。”
两个迭字,缱绻在舌尖本该无比柔和。
可如今每次一提,都是不可言说的痛。
谭既怀忽然觉得精疲力尽,有那么一瞬间,被她恍惚沙哑的声音打败。
孩子是她坚持生下来的,险些难产,她给她起名“圆圆”,寓意一生圆满。
连他那个对方承玉这个强势儿媳十分不满的母亲都感慨:孩子发生意外,妈妈一定是最痛苦的人。
痛苦吗?谭既怀不认为她会。
又或者他会扭曲地想象她的痛苦。她痛苦了,他就会觉得痛快。
两人纠缠到落地窗前,清透的玻璃蒙上一层水雾,模糊了窗外璀璨的华灯。
谭既怀挺身挤进去的一刻,她几乎要扣穿他的后背。
“你没有资格谈及圆圆的生日。因为没有你,她会平安健康地过完这一生十个九年。”
她听出他平静话语下的憎恨,同时也感受到他报复似的发泄。
巨物在进入前就已经膨胀到极点,狭窄的甬道口被撕裂撑破,她痛叫出声,几乎失语,可他还是撞进去,一捅到底,直抵最深处。
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剧烈抽动,大开大合,把她自下而上的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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