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第二天要早起工作的生命压力,才会在这个时候出街遛狗。
“你把狗养死了吗?”
谭既怀望内后视镜,一张清冷的侧脸半隐在晦暗的树影里。
他在脑海过了一遍她的问题,需要一定时间去搜寻答案。
这么多年,他沉浮官场,往来多少人和事,谁会记得一条早就被送回老家的狗。
方承玉自己忙得像陀螺,却喜欢在家里种花种草,养小宠物。
那时候谭既怀还担忧过她是一时兴起,买回家到最后还不是得他来料理照顾。
但她压根不让他碰她的植物和狗。
嫌他太糙。
而且他时常吃这些活物的醋,她说他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肯定会伺机报复。
养死他们。
后来离婚了,花和狗都不能带去美国。
他主动提出把狗送回他老家让他妈养。
方承玉也许在美国养了另一只狗。
谭既怀唯一一次去美国,两个人光顾着撕咬对方,谁还记得那只被流放回老家的狗。
谭既怀也记不得是几年前的时候,他妈打电话轻描淡写通知他:狗死了,老死的。
他如实转达,尽好最后一丝应尽的义务。
毕竟,当年是他主动揽下把狗送回老家的活。
可方承玉冷冷开口:“你把它养死了。”
红灯亮了有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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