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噢,属下多嘴,王爷恕罪。”
霍刀忙指向脚边的木箱子,“这是崔程让驿站捎带来的开锋刀刃,请王爷验收,属下来的路上已看过,把把品质上佳。”
他边说边蹲下,手指笔划一尺五左右长宽,也就是稍大点的木头盒子。
打开时上面盖了满满一层辟火图的画册,封面极尽露骨颓靡,比市面暗巷流传的要香艳的多。
这个不需要太多解释,兵刀械具煞气重,铸造的行当里,有经验的铁匠师傅都会找门路收些春.宫图用以压制。
有没有效果再说,反正代代传下来就是这么个办法。
符栾不太在意地看往露出的刀刃,霍刀由他一手训教出来,眼光不会太差,“先放着,本王有空再翻。”
“是。”
霍刀将避火图重新拢拢好,他正好也有其他的话要禀报,“王爷,司徒南说他有事请见,他让属下向王爷告罪,最近上头盯得紧,只能趁着正好去办案的途中抽身,需要王爷屈尊。”
“说。”
“明日酉时,西城区的练马场。”
符栾仰头往后,枕在太师椅的圈柄,单脚皂靴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桌屉,前后摇摆,“嗯,那就要后日清晨回来...”
冷不丁,符栾心里倏然冒出个念头,他的王妃听到这消息大约是整个王府最高兴的。
霍刀爽快道:“王爷,您就是太小心,属下给您找掩护,您换个城门回来就成,等到明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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