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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蕊稍稍抬起手,食指描画易礼脖颈处凸起的动脉,指尖随着脉搏的跳动微微起伏,“我最大的快乐和幸福就是跟你永远在一起。”
“易礼,我很清楚,”湿润的嘴唇贴上指尖,把易礼凸起的动脉微微压住。
说话的气息拂过,易礼清楚听到她说:
“我爱你。”
腿上的重量离开,方才被压住的鼓胀也在慢慢平息,易礼长长地喘气,而后缓慢又无神地收拢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的领扣。
原来,自己的心思被她看得这么透。易礼想,论潇洒,恐怕没几个人能及得上易蕊。说爱他就爱他,说亲他就亲他,说抓住他老二就抓他老二,现在呢,说走就走。
“操。”
易礼狠狠撸了把头发,十几年没说过的脏话,此时脱口而出无比丝滑。
骂谁呢?骂他自己。
懦弱又猥琐。
口口声声跟冯绩说差着辈分呢,看到易蕊身边有别人就立刻跟疯了一样。他不敢跟任何人讲,甚至自己都不敢回想,整整一个下午啊,他所有的镜头都像在梦游。如果不是刚好拍到需要他迷茫、放空的状态,这一下午的奇葩表现就能把他二十年职业生涯积累的口碑毁于一旦。
在易蕊回来之前,他对自己发誓,一定跟易蕊说清楚,一定做一个成熟男人该做的事情。结果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你回不了头了。易礼在心里说。
或许,他早在三年前就恬不知耻地走上了不归路。
三年前,那部让他拿下第二个影帝奖杯的电影片场。
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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