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戏呢,谈得怎么样?”她其实更关心这个,“给你什么角色?”
不用受刑了吧?也不用闷水、套塑料袋、跳冰湖了吧?
“演一个逃荒的灾民。”
易礼低头,正好看到易蕊用碘伏棉棒在他左胸口涂了个圆形,这孩子,还这么调皮。
“好玩么?”易礼压低了声音,声线颗粒感十足。
“嗯?”
易蕊耳廓发麻,突然抬头,猛地撞上易礼的下巴。
“痛吗?”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但易礼先人一步,抬手抚上易蕊的额头:“怎么越长大越莽撞?”
拇指轻轻揉搓被撞红的地方,温热从接触之处散发,熏红了易蕊的脸。
易蕊忘记了为什么而抬头,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她脑海中空空的,眼睛里只剩下易礼冒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和与之相连的脖颈。
感受到易蕊的注视,易礼下意识咽了下喉咙。
滚动的喉结立刻吸引了易蕊的视线。
她想起自己有次发烧,易礼守在床边彻夜照顾。她睡醒的时候,他才刚刚趴在床边睡着。
易蕊没有喊醒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从眼睑到鼻梁,从嘴唇到下巴。然后鬼事神差地伸出手描摹他的脸颊,直到他的喉结……
硬硬的,一块小小的尖尖的骨头。
他说话、吃饭的时候都会上下滑动。但他唱歌时,喉结的颤动最为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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