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姓对官员尚且有期待,后面工作也好开展,但显然松安不是。
亚历山大啊。
覃幼君安慰道,“他们也只是代表个人,这几天咱们就到处走访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
殷序点点头,心里却不容乐观。
此时刚进了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了,殷序瞧着覃幼君被晒的发红的脸有些心疼,“幼君妹妹留在车上,我独自去走访瞧瞧。”
覃幼君倒不觉得辛苦,“我没事,可以陪你一起去。”
殷序摇头,神色认真,“幼君妹妹,有些时候我得独自去面对,我没有做官的经验,总得自己摸索着去做的,我不能一辈子都靠着幼君妹妹扶持的。”
听他这话覃幼君也不坚持了,“那好,你只管去做,我在马车上等你。”
殷序笑了笑下了马车,朝着田地里正在劳作的老农走了过去。
覃幼君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遥遥望去,殷序似乎与老农搭上话了,甚至说了不短的时间。瞧着殷序又带着人往前头去了,这才让车夫也远远跟了上去。
一下午的时间殷序都未曾上过马车一直在地上走着,从初入松安境内一直走了十几里路直到田间碰不见老农了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上了马车。
天热殷序又穿着书生长袍,天青色长袍已然满是汗渍狼狈不堪。
若是以往殷序肯定会在意在覃幼君跟前的形象,甚至会趁机跟覃幼君诉苦寻求安慰。
但经过一下午的走访殷序心头却像压着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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