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用功,对于读书一事也是真的有天分。
岑夫子见殷序还陷入在中举的兴奋中无心思读书,不由有些气愤,他拿了戒尺站在殷序面前道,“伸出手来。”
殷序身子一抖,终于回神,这些天他表现不错,岑夫子动用戒尺的机会也不多,但听到伸出手来时殷序就忍不住打颤。
但殷序也知道为何挨打,他走神了。
殷序将手伸出去,岑夫子眉头都不皱就打了下去。
清脆的声音在书房里响了起来,这鞭挞声音也足够知道岑夫子没有留丝毫的颜面。
殷序的手肿了,但也彻底回神,并不敢辩驳。
岑夫子道,“可知道哪里错了?”
殷序低着头回答,“学生不该心生傲气,不该有自满之意。读书便要一心一意,最忌讳三心二意。”
见他真心知错,岑夫子嗯了一声,但脸上表情仍旧严肃,“你虽然侥幸中了举人,但你该知道你是如何中举的,是因为投机取巧投其所好,所以才能中举。你名次在第一百名便该知晓,你离着能中进士还差的远呢。”
殷序更加惭愧,“夫子教训的是。”
岑夫子一点情面也不留,“你读书拉下功课良多,春围不过是在二月哪怕因为乡试晚了些会推迟,左右不会超过四月去。如今已经十一月中旬,你自己算算还有多少时日?旁人哪怕天分再好的人读书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寒窗苦读十余载并非虚言。这春围不比乡试,难度更大,要考的也难,单凭知道主考官的喜好是没用的。”
殷序静静听着不敢言语,岑夫子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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