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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们望天,觉得老天不公,竟派了覃幼君这样的奇葩来坏他们的好事。
既生他们又何生覃来折磨他们!
“陆良,那边谢嫣然不是你未婚妻?”有人戳了戳男队队员陆良的胳膊提醒他这事。
陆良奇怪的看他一眼,“难道那个正给覃幼君擦汗的不是你未婚妻?”
对方面露尴尬,两人不由长叹一声。未婚妻对自己的未婚夫视而不见,反而对个女人殷勤备至,怎么看都有些心酸。
已经订了亲的都是如此,更别说没定亲的了。
这些姑娘家中地位显赫,再不济亲人也是四品官,否则根本到不了覃家这庄子来。他们削尖了脑袋想要来也是打着这些姑娘们的主意,可眼下是不成了。
几个少年看着各自的未婚妻围着覃幼君转,心思除了无奈也多了惺惺相惜——瞧瞧,咱们都是被抛弃的男人。
冷不丁的,一个少年摇着折扇一派风流,“啧,果然女人是最可怕的动物,珍爱生命远离女人,先贤诚不欺我。”
这话让在场的人却不肯苟同,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哪怕他们是纨绔也免不了俗的幻想。
覃幼君自小美名在外,性子洒脱,在一众闺秀中别树一帜,姑娘们喜欢她,少年们钦慕她。可惜与美名齐名的是覃幼君的恶名,对男人的恶,使得姑娘们更加喜欢她,男子喜欢她又不敢靠近她。
有人瞥了眼说话之人,却是宜春侯府嫡次子殷序,想到两家的关系这少年不由笑道,“殷序,那你可钦慕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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