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下狱后听说什么都审不出来,大狱不会对重犯手下留情,父皇尚在昏迷,没有圣谕我无法随意探视。”萧云奕停顿半刻,观察着琼羽表情神态:“沈灵梓她,还伤了父皇。”
琼羽脑子转不太过来了:“她不会放着好日子不过的,幕后必有黑手。”她见萧云奕欲言又止,追问道:“殿下怀疑谁?”
“我也只是猜想,你听了莫急。”萧云奕沉声道出人名:“徐麦冬。”
“不可能,徐姑娘一家在京行商,不缺银钱,怎会参与谋害父皇,犯株连九族之罪?”琼羽第一反应是否决,徐麦冬救了她还收留了这么久,她不能不讲证据就怀疑恩人。
然而,那一夜发现的噬神蜕却在她脑中无限放大,她说过要信萧云奕的,琼羽心头五味杂陈,抿唇退让道:“若真如殿下所料,麦冬也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有些事我不该瞒你,你可还记得我之前与沈决查的刻骨一案,此为一西疆蛊毒名曰刻骨杀,柳氏的病来势汹汹,十有八九与它有关。我为印证此事,便让沈灵梓从徐宏处取些安神香提醒父皇,但她放到香炉中的是剧毒。”
萧云奕边说,边平静地从怀里拿出一只锦囊,他倒出锦囊里的碎玉,将其放到了琼羽面前,“这是在父皇养心殿的香灰里找到的。”
“!”麦冬放在药包的碎玉出现在养心殿,不正是说明那个副香料交到了沈灵梓手上!铁证如山,琼羽无言再辩,只自言自语道:“父皇中的毒名作噬神蜕。”
她将在徐麦冬京外小院的所见所闻给萧云奕草草讲了一遍,立即起身满屋寻纸找笔:“若我那夜吹的仔细些,或直接将那香料扬了,父皇便不会有事了!”
琼羽虽在自责,但若不是她吹出了大多噬神蜕,父皇如今绝不只是昏迷。萧云奕激动地从身后抱住琼羽,她这次却是不解风情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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