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萧乡雪的心既已从大梁远途而达,她就不会让其再飞回去。
至于心真不真的,拴久了不就真了吗。
初阳好似懂了,正经言论根本提不起萧乡雪稀少的兴趣,那就不如敞亮玩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故意隐瞒,嫌我没一五一十地告知刻骨杀。知道那么详细干嘛,到大梁用在青荣身上,把她对你弟弟的感情转给你?”
“风再大都糊不住你这张嘴。”萧乡雪终没再置之不理,温声评价:“强加于人何其残忍。”
初阳眯着眼防避沙土:“西疆的蛊就没有不残忍的,换而言之,人心狠到什么程度都有相配的蛊,只有想不到,没有制不出。”
“不过侍女也和我说了,像刻骨杀这般造作人心的猛蛊,想必祖上就已将其归作禁术,若任它于王宫流传,岂不是成全后妃激烈争宠。”初阳说着说着幡然醒悟:“她原是这样想的。”
萧乡雪似回忆起什么,脚下不经意地愈行愈慢,他成年后虽不常住宫中,但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永兴帝的。
那时先帝健在,放眼朝堂唯何柳两氏人才辈出安分守己,嫡亲一脉又有适龄闺秀,当属皇子妃的不二之选。先帝听取了京中传言,以为二皇子萧乡雪和柳大小姐互相倾心佳偶天成。
既然如此他个作父皇的也不好棒打鸳鸯,老二在外未归短期不好赐婚,他便顺水推舟先将何家女儿指给了三皇子,即是永兴帝。
可当萧乡雪听闻喜讯,眼前出现了三皇弟阴郁寂寥的神情。
他知道皇弟喜欢的是柳青荣这朵娇奢名芍,而非何氏那般温婉贤淑的圈养海棠。他这份深藏于心只字不提的情爱,要比京中的流言蜚语真实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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