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坐下:“至于亚里坤是死是活,不仅要看实际如何,还要看大梁圣意。”
听到还有一线希望,苏比努尔立刻恢复了些精神,她感激地看向萧乡雪:“王爷说的是。”
未来的境况不好咬死,但也八九不离十了。疏乐原本就和他没什么牵连,人家公主都表态若父兄无碍,即愿意免除亚里坤的死罪,他回到养心殿下,给永兴帝做个传话人总不过分。
如此,苏比努尔也算欠他一个人情。
萧乡雪藏着心事,忽而转成了有求之人,他轻轻咳嗽了声:“你方才说,让你做什么都可以。这话算数吗。”
苏比努尔一怔,脸上才显现出的粲笑骤得褪去,面如纸白。
下一刻白裘从肩头滑落,她无处安放的指尖寻到衣衫系带,哆哆嗦嗦不忍解开:“算数。再说,我早就是王爷的人了。”
话像在讨好萧乡雪,又像在麻//痹她自己。萧乡雪原还在思考怎么和苏比努尔描述她能听懂,却猛然间听到她视死如归的壮烈言语,差点没一口老血把他呛死。
他耳根发烫,精准地提起裘皮糊她脸上:“没人要你以身相许!”
“你想清楚了。”苏比努尔捧着裘皮缩到床脚:“除了美貌,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萧乡雪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今夜时光所剩无几,一时半会恐怕难以和困到发晕的丫头详解正事。
苏比努尔见他不说话,便自言自语掩饰尴尬:“中原也有以物换物的规矩吧。王爷若对我没有所求,我反而感觉不安。”
“来日方长。”萧乡雪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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