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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说了太子妃您别害怕。”沈决解意笑叹:“这是微臣从那刺客的胃脘处取得的。”
“胃……”琼羽手抖了两下好算没把戒指摔了:“本宫觉得大人应该将它洗干净了。”
沈决颔首:“微臣昨夜心有不安,便去义冰室将有关于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犯人从头到脚摸了透彻。”
琼羽没怎么听懂:“义冰室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殿下身边还有其余犯人?”
萧云奕默默道:“陈/尸房。”
琼羽差点心肌梗塞:再也不瞎问了。
“所以说那个宫女的身上没有可疑之处。”萧云奕挠过琼羽手心将戒指拿去:“血红之中带橙黄,却被手艺人很好地掩饰了杂色, 以橙黄之底迎合黄金戒托。”
他狭长深邃的眼目随着玉光而寻:“南昭盛产彩玉, 见过吗。”
分明不是盯她, 琼羽好似那被萧云奕手中戒指,跟着脸红:“彩玉多分为软硬两种,硬之类也称翡翠。臣妾家乡那是挺多彩玉的, 若说实在,各种形状风格应有尽有, 但好玉养人当以纯为美, 金玉搭配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太子妃所言极是。”沈决延着思路跟进:“盛产玉石的不止南昭一处, 西疆那里倒是喜欢满身金银玉石的戴。”
又是西疆。萧云奕肯定道:“可以当它为疏乐所出了。”话落特意与琼羽解释:“头骨刻的皆是疏乐语,刺客死前吞下的信物,大概也对疏乐有所指证。”
琼羽才学再浅也知道疏乐是近百年来大梁唯一出兵歼灭的国度,或是出身异域,灭国多少有些令人不适。她有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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