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看着倒还有几分赏心悦目。
只是此时那左手的食指却缺了一个小口子,已经不长新肉了,若不细看便罢,但凡细看,便会令人觉得极为不协调,又有些惊愕。
穆染见了这情况,才知道颜致远为何方才一直不愿将手伸出了。
原来他说的没错,伤确实是好了,可这被咬下了皮肉的豁口却始终没长出来,因而变成了眼下这样。
“你这手……”
“奴该死,脏了殿下的眼!”穆染原是想说这手还能不能治,结果颜致远却以为她是嫌他这手上的伤口难看,便忙又跪了下去,声音惶恐而焦急。
见他又跪了回去,穆染几不可察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