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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又不疼,你可以抹重些。”妙心出声提醒。
阿泽却置若罔闻,依然按着自己的步调。
慢一些其实不打紧,只是他动作过于温柔,指腹摩擦伤疤之时宛若轻羽掠过,惊起一阵搔痒。
怕痒的妙心暗暗咬牙,忍得头皮发麻,手臂微颤,抬头却瞥见他正绷着脸攒着眉,一副壮士扼腕的沉痛模样。
她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凝重的表情,旁人见着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命不久咯!”
她本只是借调侃分散自己注意力,孰料这话不经意踩到他敏感的心思。
阿泽抹药的手霎时停住,抬头睇去两道冷冷的目光:“师父以后别再说命不久这等晦气话。”
“为师不过打个比方,你不必……”
较真二字就要脱口,瞬间被他严峻的神色给逼退口中。
“即便是玩笑话也说不得。”阿泽十分严肃。
“行行行,听你的。”妙心再不与他争执,转而催促道:“快些抹药,为师乏了。”
得到她的应诺,阿泽复低头,用纱布缠裹她手腕,再用细线绑好。
瞧他细致温柔的动作,妙心心里却直犯嘀咕:徒儿的性子越发难琢磨,时而对她颇为上心,体贴入微。一会儿又像方才那般,忽地摆出一张冷冰冰的脸,瞧着倒像是他受了伤。
妙心叮嘱他几句修炼心法的事宜,转身就要离开。却听他冷不丁开口:“师父若是命不久,弟子断不会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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