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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心中骂咧不休:什么狗屁情劫,姑奶奶不玩了!谁要历谁来历,我若再跟这不孝徒弟纠缠,就是个大草包!
阿泽突然冲来,挡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垂落的右臂上:“师父受伤了?”
“与你何干!让开!”妙心用手肘撞开他,他双腿跟棵树桩似的扎在地里,半步未挪。
妙心忍住要将他吊起狂揍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行行行,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气煞人!”
阿泽不等她绕道,弯身迅速将她抱起,踏步往屋里走去。妙心心里有气没消,左手握拳使劲捶他胸口,阿泽蹙着眉,一声不哼。
进屋后,他径直走向床榻,将她放下,又转身找来一瓶跌打伤骨的药。折回床榻,他坐在她身旁,要帮她抹药。
妙心挡住他的手:“要走就赶紧走,这会儿假惺惺地做什么!”
阿泽却抿着唇不说话。
妙心瞧见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和拧成沟壑般的眉心,却琢磨不明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气得要推开他,阿泽突然握住她手,将她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一脸肃色地说:“弟子的命是师父救的,这辈子就是师父的人,身子自然也是师父的。师父若是想要,弟子愿随时献身。”
这话题转的……怎么一言不合就献身?
妙心羞恼地抽回手,嗔斥道:“为师快被你气得心脏衰竭,你竟淫思不止,只想着那风月之事!”
阿泽低声辩解道:“弟子所指并非风月之事的献身,师父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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