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怕是没有罢。如何就泄了行踪?着实怪异。
那心腹道:“这奴才就没打探的出来。圣上也似心血来潮般,突然下旨说要剿海贼,哪个又料到他直接南下取道入蜀,回来就直接将她人一道带回。”
“倒是无头官司了。”凤阳又转了话题:“那木家少年果真是她大儿?”
“是,模样跟年纪都对得上,京城里的权贵对此无不心知肚明。”
凤阳没有再言,指甲掐断了手里的花枝。
那心腹察觉她心情不好,遂小声道:“还不若当日就冷眼看她被杀,也省的如今让那狗皇帝如愿了……”
“慎言。”凤阳打断他,淡淡看他一眼:“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算不给自个积德,也不能给安郡主造孽。”
那心腹忙道是。
“再去看看当年的事可还留下什么遗漏,都擦干净了。”
“奴才这就去办。”
晋滁下朝之后就直奔乾清宫而来。
林苑听得外头问安声起,就回头看去。
沉稳的脚步声趋近的同时,她视线里就见了他沉步踩着黑舄而来。刚下朝的他还着日月星辰等十二章朝服,戴着九旒冠冕,手持天子之芴,朝她步步踏来的时候,帝王的压迫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
林苑定了定神,而后温声道:“我让人给你拿常服来换。”
晋滁一进殿就瞧见了她披着纱衣,立在角落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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