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揉额头的动作一顿。
晋滁进来时见她醒了, 就立马缓和了神色。
“刚外头吵着你了?”边说着,他边走过去,将柔弱歪靠在车壁的人揽抱在自己怀里,给她拢了拢凌乱散开的衣裳,“要不再睡会?”
尽管她眉梢眼角皆是倦意, 可闻言还是摇了摇头, 出声问他:“刚外头是怎么了?怎么听着,好似逢春过来了?”
他垂了眼皮, 俯身给她抚平内裙的褶皱, 语气平淡:“哦,刚甲兵逮着个形迹可疑的人,此人口口声声说是逢春的夫子。我唯恐误会, 就让人叫来逢春, 询问一番。”
林苑明显感到他压着情绪。
她不知他又因何起了情绪,遂不动声色的问: “可是那夫子有何不妥之处?”略想了想, 又解释:“不知其中可有何误会?自打去岁来了蜀都,逢春就一直在云山书院读书,听他说教导他的夫子是德高望重之辈,年高德劭,诲人不倦, 学生们对他都多有敬重……”
“不是他。”晋滁打断了她的话,半抬了眼,扫了下她的面:“是金陵那个,沈夫子。”
林苑半张了张嘴,是真的诧异了。
“金陵的沈夫子?他如何过来了?”
晋滁寡淡的勾了勾唇:“是啊,他怎么过来了。”
他好似是在笑,目光不轻不重的落在她面上。
林苑几乎立马就反应过来,他是在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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