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子!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我得快快过去解释一番,以免夫子无辜受冤……”
他话未尽,晋尧已忍不住喷道:“只是你夫子而已,现在还不是你爹!”
这话一出,周围人皆被震的愕然。
下一瞬田喜不顾尊卑的慌乱去捂他的嘴:“哎哟小祖宗啊,莫要胡说,胡说不得的啊。”
这话若传入圣上耳中,还不知该会怎般的生怒。
晋尧也知是说错话了,也噤口不语了,只是手上绝不妥协,死死薅住木逢春的头发,不许他下车。
却是这般僵持没过一会,前方有骑兵匆匆过来,是圣上遣人来传木逢春过去。
晋尧的手指无意识绞了下后,仓促甩开了手。
木逢春赶紧跳下车,随着骑兵匆匆过去。
沈文初冷不丁被从人群中押出来时,整个人还是懵的。紧接着他就被那气势汹汹的黑甲兵拖到马车前,接受那马车上的贵人居高临下的审视。
突如其来的变故难免令他慌过一瞬,之后就强自平静下来,对那马车上的贵人施过一礼。
“在下沈文初,金陵人氏,见过大人。”
自报家门之后,沈文初感到前方那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愈发冰冷。在他惊疑之际,又听那人不辨喜怒的发问:“你来蜀地作何?”
沈文初觉得这贵人问的奇怪,却也如实道:“我有一学生,今年春的童试未下场去考,我心中记挂着,遂想着过来看看,他可是因有何难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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