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望向他们,双方对视着皆不敢呼吸,唯恐这是在梦中。
“呀,木娘子可是欢喜傻了?” 李婶与邻里说笑她一句,然后就热情拉过她,推搡她往那三人的方向去,“家里来人你还不赶紧去准备些好酒好菜来?”
说着往她挎着的那竹篮子里一探,就道:“单单就有青菜那如何待客?待会我去家里头给你拿条鱼过来。”
说完就拧身往家里走,同时又吆喝着那些看热闹的邻里快散了,莫要打搅人家亲人相聚。
巷子里出来看热闹的那些人说说笑笑的也不肯散,他们好奇的打量着那风尘仆仆的三人,交头接耳的猜测着他们是那木娘子的什么人。尤其是那身着儒服的孩童,小小年纪就彬彬有礼的,模样又长得极为出色,瞧着就稀罕人,不像是普通小老百姓家里养出的孩子。
林苑手哆嗦的拿钥匙开了锁,春杏咬着牙死忍着泪,默默的从旁边接过林苑胳膊上挎着的竹篮子。
推门进来,落了门栓,进了屋子,主仆几人就再绷不住的抱头痛哭起来。
一别,四年了。
林苑拉着瑞哥就要给春杏和顺子下跪,春杏哭着连搀带扶的要将她拉起,连声发颤:“您这是在做什么,当不得这般,您是在折煞奴婢啊……”
“当得的,你们当得。”林苑坚持拉着瑞哥给他们磕了头,“若无你们舍命相护,瑞哥活不到现在。你们不是奴婢奴才,是恩人,我跟瑞哥的恩人,符家的恩人。”
春杏摇头直哭说不出话来,与顺子将林苑跟瑞哥扶起。
这么多年,她不敢打听他们,他们同样不敢打听她。彼此间都是怎么活过来的,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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