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饶是有几次他按捺不住,特意寻了由头让奶嬷嬷抱着小皇孙去主殿,也都被太子以公务忙为由给拒见。
田喜心头发凉,他最怕的就是太子因林良娣一事,迁怒了小皇孙。
毕竟,林良娣出事那日,正是皇孙庆生之事,再结合世俗传言,他很怕太子钻了角尖,认为是皇孙克死了亲娘。
若太子真是因此而迁怒皇长孙,那皇长孙的前程,堪忧啊。
晋滁再一次的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冷汗,双拳攥近骨裂。浑浑噩噩盯着漆黑的帐顶许久,头部两侧开始突突跳了起来,剧烈的锥痛犹如重物击打,难以忍受的痛让他面色扭曲起来。
“来人!”他一手捂头,一手猛撕过帷幔,朝外喝令:“速端药过来!”
田喜在偏殿隐约听得外头的动静,竖耳细听,似乎是从主殿那边传来,就刚忙招来奴才来问。
“是殿下的头风症又犯了。”那小奴才心慌的小声说,“那熬夜的奴才没能按时将药端过去,被太子爷让人给拖出去打,背都打出了血来。”
说到这,小奴才瑟缩了下,心有戚戚焉。
田喜无声叹气,找出伤药递给了那小奴才。如今他已不是太子爷身边长随的奴才,这种情况轮不到他插嘴,况如今他也不敢劝。
太子爷头风症的厉害,想当初他跟随太子爷的那些年可是亲眼见过的,每每发作时候,那是痛不可当,想太子那般风姿卓绝的人物,发作起来神色都极为可怖。后来在遇上林良娣后,大概是心结已解,胸中畅快,那头风症竟奇异的不治而愈。
想来那林良娣大概便是那太子爷的药了,如今药没了,病自是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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