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就算生了一百嘴来辩解,也是无用的。
家里有过诸类事情的官员,其想法不免也与林侯爷相同,一时间不免也惶惶焉。
太监总领王寿将那奏折双手呈上了御案。
圣上大概扫过一眼,只道了句押下再议,而后就面色不大好的令退朝了。
散朝后,太子被单独叫到了御书房。
“总觉得我儿不像那等急着篡位之徒。”
圣上立在案前挥毫泼墨的画着锦鸡,头也不抬的问:“说吧,忠勇侯哪里又碍你眼了。”
晋滁淡声回道:“他家三房庶子竟敢肆无忌惮议论皇家私事。这是未将皇族放在眼里,理应有所惩戒,以儆效尤。”
圣上提笔蘸了蘸墨,颔首:“那的确是该杀。”
落下最后一笔后,圣上搁了笔,招手让他近前。
“看出什么来。”
晋滁抬步近前,不动声色的往案上的那副锦鸡图上望去,待见了锦鸡身后那突兀的凤尾,眸光定过一瞬后,陡然发沉。
“你也觉得不伦不类吧?”圣上伸手指着那图,啧啧叹道:“落了地了,那就是锦鸡,不是加上条凤尾就能变成凤凰能令百鸟朝凤的。”
晋滁的目光生生从那图上移开,面色看似如常。
只有他知,那凤尾图仿佛烙在他眼底一般,灼烫,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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