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仓皇移开眼,不敢再看。
晋滁抓了酒壶,倒满了一杯酒, 仰头猛灌下。
烈酒入喉, 烧的是腹部,凉的是胸口。
他眼前似蒙了层黑, 又似蒙了抹红。
退至一旁的田喜, 眼看着太子一言不发的倒酒,灌喉,而后再倒, 再灌。这熟悉的一幕瞧的他两眼发颤, 因为从前每当太子头疾发作时,便是这般情形。
众臣工慢慢就察觉出殿内气氛的不对来, 说笑的声音渐渐息了下来,一时间气氛空前阒寂。
晋滁将最后一杯酒灌尽后,强压腹中如火焚烧的滋味,阖眸遮了情绪,按了案角起身告罪。
“儿臣不胜酒力, 望父皇准许儿臣离席。”
圣上看了眼那案角的裂纹,没多说什么,直接挥手放行了。
待太子一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中,圣上示意王寿近前,嘱咐了声:“打听打听,东宫是出了何事。”
王寿躬身应是。
出了殿疾走一段路后,晋滁猛地停了步。
田喜在后头匆忙也停了下。
晋滁回头盯他:“可能确定,她是自己走的?”
田喜知太子不死心,却也只能如实道出太子最不想听的那个答案:“据跟去的下人描述,从旁边茶室里走出来的易妆妇人,的确是自己端着茶盘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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