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城府可够深的。”郑氏啧啧说着,又告诉林苑一事:“我家爷说了,圣上本想保住四殿下,奈何从景福宫搜出了毒害皇太子的毒药,还有景福宫大太监的指认,证据确凿,就算圣上要保他,也不成。”
林苑觉得这大概是那五皇子手笔。
如今虽说看似五皇子略胜一筹,可不到最后一刻胜负未分,哪个能笑到最后还真不好说。
“那二弟可说,咱家可站队了?”
郑氏一惊:“这怎么能,咱家素来不掺和这些事。”
林苑就松了口气。虽说她也知以符居敬的为人,断不会搅和进皇子争储这事,可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问,如此方能安心。
想起娘家,她觉得以她父亲谨慎的性格,应也不会在此档口搅和进旋涡里。
半月后,皇太子薨逝的噩耗传到南疆。
镇南王连呼数声‘痛煞我也’,就直愣愣仰倒于地。
军营里顿时兵荒马乱。
随军大夫扎针灌药,好半天才让他幽幽转醒。
醒后,镇南王老泪纵横,数日滴米未进,营中将士齐齐跪求,方肯进食一二。
之后涕泪不止的提笔写下陈情折子,令人快马加鞭送往紫禁城皇宫御案。
镇南王的折子字字泣血,句句痛心,无外乎说已故皇太子的人品贵重端方,说他的仁爱孝顺,再说他去的不明不白。
折子最后,泣泪恳请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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