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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寒一脸的谦逊,仿佛说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吃准了顾烬在这件事上不能发表意见。
不是不发表,是不能发表。
他若出言反驳,那就证明他真的参与了南境之事,干涉他国内政,谢方寒当街斩了他也说的过去。
他装傻不出声,那谢方寒就继续挑拨离间,踩一捧一,都是天之骄子,就不信他真忍得住,就算面前这位忍住了,背后那位也未必不多想。
没有人会想当一辈子的影子,不动心只是筹码不够。
谢方寒这套挑拨离间的说辞整整说了七天,然后,她换了新的办法。
她觉得只要这位顾烬太子不傻都不会让这套词被另一位顾烬听见,所以她这几天又给他准备了新的惊喜。
临近晏皇寿诞,西京城内开始热闹起来,特别是戏台子,那是左一个右一个,看戏不要钱不说,戏的内容还十分大胆精彩。
说的是曾经有两兄弟,为了争夺家产其中一个在暗中默默的打掩护,前面还兄弟一心,结果到最后却是兄弟阋墙。
而故事的结尾又引的人无限遐想。
最后活着的那个人,到底是兄还是弟?
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知道。
谢方寒拉着顾烬听完了整场戏,笑着问道:“殿下觉得如何?”
顾烬不说话,看谢方寒的眼神平静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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