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解元大概是听说了你年宴那天有多意气风发,所以才刻意的端着模仿,只是不曾想画虎不成反类犬,表现出来的那么浮夸。”
这也是晏瑜棠之后发现的,项传升那天不论是衣着打扮还是装出来的感觉都是在模仿画舫那日和年宴上的谢方寒。
只是他不明白,谢方寒的放浪不羁、少年意气是由遭遇和眼界决定的,单就不敬皇权这一点,十个项传升也比不上她。
谢方寒晃了晃脑袋,算是听懂了,项传升到底怎么样她不在乎,只要不来招惹她们,她就当这个人不存在。
额头还有一点点痛,谢方寒却笑得很开心,她喜欢晏瑜棠对她这样“动手动脚”,现在的她是鲜活的,不像她们刚认识的时候,整个人都在端着,每一个相交的眼神里都满是深意。
两个人在马车里闹,护在马车周围的亲卫一脸严肃的装作听不到。
这些亲卫是卫百里交给他的,每一个都是能以一打十的好手。
晏瑜棠还记得她们身处何处,闹了两下便收了手。
谢方寒翻出明星装好的茶叶,在车里架起水壶开始煮茶。
“怎么没带明星或者明月。”她随口问道。
之前几次出宫晏瑜棠都是自己,最多也就是带着暗卫,从不带侍女,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她担心暴露行踪。
可这一次是奉旨出行,晏瑜棠还是一个侍从没有带。
晏瑜棠正在挑杯子,闻言头也不抬的回道:“她们两个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没吃过什么苦,带她们出来还不知道谁照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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