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接着没有人想听她的解释,沉邦权一个巴掌打在脸上,鼻子和嘴角应该出血了,温温热热的。
半伏在地上用手背抹了抹鼻子,脑袋嗡嗡的响。听不清骂了什么,有人一直推搡她。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晃了晃头快要受不住了,她要跑出去大喊着不是她不是她。
声音怎么都出不来,拼尽了全身的力气。
海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呼气。看着周围的环境,又做梦了。
缓了好一会儿,床头的表指针指着叁,感觉嗓子干干的,可能在梦里喊的太过度了。
下床用杯子接了水,喝了俩口,站在自己的屋子里踏实感才回来。
刚刚做梦后背的衣服湿了大片,现在贴在皮肤凉的刺骨,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回了卧室换了件上衣,再躺在床上的时候,睡意消了大半,思绪不受控制的时候又来了,好难熬。
大部分的时候海安从不愿意回忆过去,从前的点滴带给她的只有痛苦,被舍弃被利用,谩骂和哭泣充斥在那段时光里。
海安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向前看,要好好的活。
可能越是不想记起的东西每每再翻出来的时候都是刻苦铭心,一次要比一次的折磨人。
自己记事的时候海安已经随着妈妈改嫁了,到了那个新的地方,新爸爸对她不冷不热,再后来妈妈应了新爸爸的要求生了小弟弟,新爸爸是头婚,妈妈是二婚,况且还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在她们的小城市新思想还没那么快的接受,妈妈有这样的背景在说话做事上总是矮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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