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的孟依然像疯了一般将观音像摔到地上,香灰贡品洒落一地,跌坐在一地塑像的残渣上,掩面痛哭,被划破的胳膊大腿流下了鲜红醒目的血液。
没有什么再值得去信仰去期待了。
她感觉自己失去了生的价值,在深夜里清醒,在清晨昏昏欲睡。
想死,又奢望看到那个男人不得好死,继而又想死,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着,只是活着,没有精神的活着。
唯一能让她提起一点精神的只剩下了肉体的欢愉。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渐渐步入了年老色衰的行列,对已经成为了熟客的男人们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县城不大,可总是不缺寡妇的,她们更为年轻貌美,对金钱同样充满需求和贪婪。
时代变迁,哪怕是未婚的单身女性,也有的开始成为她的竞争对手。
于是除了肉体的欢愉,她也开始了牌桌上的征程,因为通过牌桌她能更轻易的结识尚愿意为她付费的男人。
进而那牌桌上的赌注也吸引了她,每次摸牌打牌胡牌赢钱,这种简洁的刺激带给了她与性爱不同的另外一种亢奋,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她打牌的目的只是那种刺激与亢奋,而不是现实的输赢,她打牌时空白游离的大脑注定了她的输多赢少。
输了就去借,借了再输,输了再借,债台高筑无钱偿还,没关系,她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掏出自己松垮的乳房发出娇媚的勾引:“大哥,要不您操我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把身子抵给您还不行吗。”
上门催债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头发捏住她的乳房,一边气喘吁吁的抽插着她泛滥的淫穴一边恶狠狠的扇着她的脸,在一泄如注之后不依不饶的呸了一声:“这只算是利息,赶紧给老子还钱。”
她脸上的巴掌印尚未消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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