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它承载起更为香艳的表演。
王寡妇被惩罚,教育。
王寡妇被把玩乳房。
王寡妇被操弄下体。
王寡妇被绑成各种姿势。
王寡妇被一次次顶撞。
王寡妇被摁着跪在地上,阳具捅入她的嘴巴里,傻子不知轻重的撞击换来剧烈的咳嗽与呕吐。
远远看不清的东西被插入王寡妇的下体。
她甚至看到过村里的赵铁匠拿出一个带钩子状小球的东西,硬生生塞入王寡妇撅起的屁股中,连上麻绳,单靠这个钩子,把王寡妇双脚离地的吊在了半空。离得很远她依旧能听清楚王寡妇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啊!你们操我吧!我是个婊子!我求你们操我吧!放我下来啊!”
傻子乐此不疲,众人也乐此不疲。
集体的热闹更凸显孟依然的另类,她在夜色中隐来,在夜色中隐去,不声不响的表演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默与成熟。
她渴望伙伴,但是也习惯了孤单。她学会了和老黄牛聊天,说悄悄话,发现了树上的蝉鸣如何歌唱夏天,看花丛中的蝴蝶,飞舞着阳光的颜色,闻雨后的空气,带着青草的芳香,看黄昏的夜蛾,在葫芦花藤上下忙碌。
云朵卷卷,云朵舒舒,天空忽明忽暗。
她更喜欢的,是吃力的攀爬坟山,坐到那山顶上。
即便是村里传说坟山真的是坟,是一条巨蛇的坟,巨蛇没有死,它只是在沉睡,它像巨石那么粗壮,盘起来像山那么高,坟山只是在它漫长的沉睡中,落在它身上积累的灰尘,所以坟山没有石头,没有树木,只有无尽的野草。在适当的时候,它会醒来,从坟山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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