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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临江不知是赞成反对,嘴角动了一个弧度,端详着叶云舟那张清纯无害的脸,忽然觉得他就像鳞片靓丽的毒蛇,色彩惑人,张开嘴时你以为他在笑,但他已经酝酿好了致命的毒液蓄势待发。
叶云舟拎着茶壶走到小厮面前蹲下,把他翻了个身,只见他七窍流血面目狰狞,尽管没有重伤,但大概留下了比重伤更可怕的心理阴影。
“刚才那是……传说中的惶音?”叶云舟用指节抹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鼓膜嗡嗡作响,“你怎么无差别攻击啊。”
“你既然不怕,我何必收敛。”慕临江挑起嘴角,为终于坑了叶云舟一回高兴,“还是你这便受不了了?”
“再语焉不详我就罢工。”叶云舟威胁他,原著提及慕临江身负两种失传功法,一者暝瞳,一者惶音,暝瞳是恐惧之目,惶音是威慑之声,慕临江也因此成为不可直视、不可违抗的邪主。
那些侍女小厮们背后讨论他,慕临江一笑而过从不追究,可等慕临江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又不敢吭声了。
就像这个世界永远只有慕临江自己。
慕临江很自觉的转过了身,免得小厮醒来再吓昏过去,叶云舟把一壶茶水浇在小厮脸上,等他咳嗽着睁开眼时,笑眯眯的递过去一方手帕。
“这位先生,无碍吧?先擦擦脸。”叶云舟温柔地说,“是谁指使你在茶点中做手脚?”
小厮神情恍惚,攥着帕子颤声道:“我偷看……是长老院,是长老院逼我。”
他猛地吸了口气,抓住叶云舟的手放声哭嚎起来:“我是被逼的!求叶公子杀了我,我但求一死!求您别把我交给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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