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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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呵呵。

顾长歌回过头看到风之清虽然很羞涩，但像是要把鲛人衣服扯下来的神情，忍不住调侃：“之清是春心萌动了吗？”

风之清抿了抿唇，清冷的神态瞬间消失，他带着丝丝的兴奋和好奇开口：“你没发现吗？她的伤都没了。”却是没否认那句话。

顾长歌扭头看了一眼，如凝脂般的肌肤晃了他一下：“确实，难道真的如传说中一样吗？”

风之清：“应该是如此，这才过去多久。真想把她切开看看和人类有什么区别。”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恢复了冷淡，只有眼睛带着跃跃欲试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