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月生睁开眼,直视陶风澈的眼睛,“我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吧,如果当时进来的人不是你,我会直接开枪将人击毙,然后联系荆宁,让他来送药。”
陶风澈抿紧了唇:“你当时动都动不了了,怎么开枪?”
“那就等标记达成之后去解除标记的手术。”随月生的目光很冷静,当日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后,他就已想清楚了一切,“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把腺体挖了,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陶风澈脱口而出。
陶风澈瞪大了眼,想从随月生的脸上看出他是在开玩笑的意思,却又一次被他所表露出来的平淡与漠然所震惊:“你觉得这个不是什么大事?”
陶风澈有些失声,随月生很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