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随月生披散的发丝,在腺体处看到了一个很深的牙印,周围泛红肿胀,才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做梦。
随月生已经全身心投入到了繁重的工作中,目不斜视,手下动作不停,任由陶风澈在他身上扒拉来扒拉去,只把他当做一团恼人的空气。
一直等到陶风澈妄图伸手去碰红肿的腺体时,他才终于开口:“别闹。”
声线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语气中的警告却昭然若揭,威慑力一如既往。
“哦。”陶风澈乖乖收回手来。
他知道随月生有多忙,并不指望他像影视剧里的那些omega一样,在标记后跟alpha在床上温存良久——随月生是独一无二的。
陶风澈瞥了眼屏幕,不大感兴趣,视线一路滑到床头,看到几个深色的药瓶,其中有几个看上去格外眼熟。
他再次抽了抽鼻子,隐约想到了些什么,语带迟疑:“你刚才吃药了?”
随月生头也不抬:“嗯。”
陶风澈没想到他竟是这么坦然,怔了一下。
随月生这次的发情期来得格外突兀,联想到之前地毯上散落一地的药片,陶风澈猜测是因为二人间匹配度过高,随月生又靠某种特殊的药剂将信息素压制了太多年,不自觉地便被自己新生的信息素给诱导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次“计划外”的发情期格外短暂,形成完全标记后,发情热逐渐消退,再加上随月生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现在才能这么精神奕奕地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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