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是我同门的师兄。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位是他的秘书喻鹤白,虽然念的不是一个专业,但是是同一所大学。”随月生缓缓道,“他们都是我很好的朋友。”
他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了,是以说得很是坦然;江景云跟喻鹤白就更不知道陶风澈在琢磨些什么,很大方地跟陶风澈打了招呼,江景云为表重视,甚至还对着陶风澈伸出了手来。
陶风澈整个人都傻了,愣了半秒后才反应过来,僵硬地伸出手,强装镇定地跟江景云握了一握。
随月生加重了语气:“这几天他们帮了很大的忙。”
陶风澈懂了。
他像是只拙劣的提线木偶,随着随月生的指令挤出一个微笑:“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怎么会。”江景云一哂,“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我跟你哥哥又是朋友,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话虽如此,可他眼底的青黑与眼眶中的红血丝却骗不了人。
如果只是举手之劳,他根本就不用做到这一步。
陶风澈不是那种对人情世故一无所知的傻白甜,虽然不常出现在社交场合,但他从十四岁开始就跟着陶知行旁听集团会议,他十分清楚江景云身在香肠会对这件事提供多大的助力——从投入的警力就可见一斑。
对于这一点,陶风澈是感激的,但与此同时却又有些心情复杂——那天夜里,随月生是江景云开车送回来的,他知道这三人认识,但饶是他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兔子尚且还不吃窝边草呢,随月生一睡睡俩,这两人还是上下级,他也不觉得尴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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