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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特意讨赏撒娇似的。
陶风澈这么想着,便又收起了手机,独自回到了房间。
连考了两天的试,都没正式开始上课,自然也没有作业要做。陶风澈拿出课本翻了翻,明明想着是要预习,可看了半天,知识一点都没进脑子,盯着漆黑的显示器看了一会儿,也提不起打游戏的劲。
他在书桌前枯坐半晌,最终合上书本,下楼换鞋,去练武场。
一个多小时后,他大汗淋漓地进了淋浴房,草草冲洗完毕后回到主宅,顺道去厨房煮了牛奶。
一直等到牛奶煮好,陶风澈才想起来随月生还未到家,他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嘱咐厨师将其放进冰箱,等随月生到家之后重新热上一遍。
该干的事情全部干完了,他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在楼梯口杵了良久,内心激烈挣扎,最终还是顺应本心,推开了主卧的大门。
虽然现在陶家的掌权者是随月生,但他重返陶家后并未搬进主卧,而是住在了自己少年时期曾住过的那间房中。
自从陶知行去世,这间专属于陶家家主的卧室已经空置了近四个月。虽然无人居住,但佣人一直都有按时打扫卫生,是以陶风澈推开门时,并没有见到灰尘漫天的景象。
与之正相反,房间里一尘不染,家具和摆件都还放在原位,就连陶知行看到一半的书籍都还搁在床头,一切都还维持着陶知行生前的样子,可陶风澈站在门口看过去,却只觉得这里像极了样板间。
奢华、整洁、却又没有人气,陶风澈甚至都没有勇气走进去,就仓促关上了门,像是封锁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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