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在场所有人向川剧变脸一样,马上又眉开眼笑。「院长,各位长官,过去几周,老蒋身边的人不断给王台生下绊子、找麻烦,我相信王台生一定不会排斥在国府里面出现亲善王家的派系,甚至有可能会大力扶持这样的派系。既然如此,我们和王家合则两利,不是吗?况且有了王家的支持,我们也不用惧怕老蒋他们的阴谋诡计啦!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拐弯抹角,搞得偷偷摸摸,好像见不得人似的。这一、两周,老蒋费尽心思找来的外交谈判人才,不是都藉口治病去了台北?我们也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找个人假装去台北治病,然后直接和王台生谈开不就好了吗?」
「对啊!秘书长,您不说,我们还真的没想到,直接杀去台北和王台生开诚布公的谈,不就好了吗?我们是在烦恼什么呢?」一直眉头深锁的曾仲鸣此时乐呵呵,忘形地拍着旁边的褚民谊的肩膀笑着说。这让褚民谊很不高兴,曾仲鸣算是他的晚辈,早年还在他手底下打过工,即便现在贵为部长,也不能和他这个秘书长平起平坐,这样平辈间的亲暱动作,对褚民谊来说,是不能接受的。不过他很快就被汪精卫的话转移了焦点。
「重行,你这脑袋还真是可以,这么多人都没你脑子灵活。只不过,我们该派谁去呢?」汪精卫高兴之馀,又烦恼起代表人选。自己是不能去的,不要说会引起老蒋的反弹,光是王对王的谈判,恐怕会少了转圜的空间,万一王绍屏不愿意援助或者条件不合适,那自己这张脸往哪搁啊?自己不能去,那么这个人选就很重要,不仅要够份量,能够表达自己的诚意;还得脑袋够灵活、反应够快,能够审时度势,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最重要的是要够忠诚,要能为自己争取到足够利益,而不是图利自身,甚至直接变节,出卖自己。
正当汪精卫低头沉思适当人选之际,其他人也都各自打着小算盘,尤其是功利心最重的陈公博,他不禁暗自思量:「要去吗?这可是大功一件,况且第一个和王家搭上线的,未来前途势必不可限量;但是万一失败呢?如果王家没那个意思,即便自己贴上去,想要加入自由联盟阵营,但这样一来自己就成了三姓家奴了,对方能接受吗?如果王台生既不支持汪院长,汪院长算完了;假如王台生也不接受自己投入自由党,老蒋阵营也不会接受自己,那么国府势必是回不来了,这样一来,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难道不做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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