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公公立刻杀出来拦着她,他不由分说将那封信接了过去,拿在手里后还抖了抖,仿佛怕无奇在信上放了毒,别害到了瑞王。
示威般瞅了无奇一眼,公公才退回瑞王身边,双手将信呈上:“王爷。”
瑞王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片刻,脸上仍是并无多余:“拿去给侯爷过目。”
费公公接过来,又转给荫廷侯。
荫廷侯欠身接了,低头看了半晌,身子晃动,站立不稳,他想要跪倒,却给小太监扶住。
“这、这……怎有可能……”荫廷侯惊诧地:“王爷……?”
“你自己女儿的笔迹,你难道看不出来,莫非会有人给你伪造?”瑞王道。
荫廷侯扑在地上:“王爷、微臣只是、只是万万地想不到,二姑娘居然会……干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他痛哭流涕:“微臣教女无方,实在该死!”
“你的确教女无方,”瑞王的声音有一点冷:“侯门女子,竟然跟一个外人有私情,最终酿成大祸,而你对此竟一无所知。”
“微臣该死。”荫廷侯又惊又怕:“那个贼徒甚是狡诈,他以府衙之名常往府内走动,微臣并未怀疑,谁知他居心险恶。”
胡子岩既然想报仇,自然会想方设法接近荫廷侯,他的知府衙门公吏的身份极为便宜,加上他为人精明而讨喜,很快成了侯府常客。
那天,蔡采石把前往吊祭老太太的宾客簿子拿了给无奇过目,无奇便在上面看到他的名字。
瑞王听荫廷侯这般说,唇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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