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而且她很畏惧那人,所以宁肯干净利落地自尽。至于是什么人又为何如此,这恐怕也不是我能够妄自揣测的了。”
要知道这儿可是东宫!方奉仪离间的是太子跟瑞王!那有胆子这么做的天底下会有几人?
无奇不敢说,但这里头若是没有皇权之争,她可以……呃,随意的赌咒发誓不太好,那就把名字倒着写吧。
她还是知道分寸的,所以直接地选择“到此为止”,毕竟要是掺杂在这些皇室之争里头,那恐怕最后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这可是一道能够轻松送命的题。
无奇说话的时候没有自称“奴婢”,赵徵虽略觉奇怪,但心想她是赵景藩的人,如此才干,多半不是小太监,而只是为了解除这谜团而来,不肯自称奴婢倒也无可厚非。
且赵徵关注点都在此案之上,且素来也不是个严厉不苟的性子,竟不必在意追究。
赵徵叹了口气:“真是东宫不幸,本来以为陶良媛没参与其中,是一件好事,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竟又是方奉仪冒出来,这叫本宫怎么跟皇上回禀啊。”
无奇倒不是不愿意给太子出主意,但是她已经完成了她擅长的,而涉及皇室的这些龃龉之类,属于她的盲区,她很有自知之明地沉默。
正在此刻,有一名内侍匆匆走来,隔着四五步远躬身道:“殿下,翰林院蔡学士求见。”
无奇眼前一亮,同时跟着亮的还有赵徵的眼睛:“蔡流风来了?”
同样是蔡家的人,蔡流风的父亲蔡侍郎是太子的老师,同样蔡侍郎也是个耿直而严苛的人,就像是天底下所有的学生一样,太子对于蔡侍郎是有一点点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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