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笑起来。
此时,出了国子监进了轿子的瑞王赵景藩,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转头看了眼国子监的门首:“谁在念叨本王?”
瑞王的仪仗经过朱雀大街,到了东宫。赵景藩跟太子赵徵关系最好,东宫内侍一边入内禀报,一边请四殿下入内。
太子赵徵比赵景藩大一轮还多,赵景藩从小很受太子的照拂,所以自打他能理事,便成了赵徵的左膀右臂。
才进中殿,太子的贴身内侍上前笑着恭迎,道:“殿下刚才还念叨,陕地进贡了头茬的香瓜,叫我们用冰镇着,若是四殿下今儿不来,就送到您府上去呢。”
说话间太子妃也走了出来,且走且笑说:“瑞王你总算来了,你哥哥半个时辰就得问一次你来了没有,生怕你吃不到那头茬香瓜,但凡有什么好东西、好吃的,都要先想着你,我这个当皇嫂的都嫉妒了。”
赵景藩垂首行礼,却给太子妃搀着手臂:“自家人别客套了,到里头跟你哥哥说话去吧,我叫人把瓜送来给你吃。”
太子妃摆手自去了,赵景藩自行进内,果然见太子赵徵坐在紫檀木长桌后。
赵徵早听见他们在外头说话了,此刻便含笑抬头:“你去哪里了,这半天才来?”
“往国子监去了一趟。”赵景藩回答,“先前跟哥哥提的那个人,我给您留下了。”
“哦?就是那个漕运司郝四方的儿子?叫什么……无奇!”赵徵笑了:“我是头一次见你夸人,想必是个出类拔萃难得的人物,倒是勾起我的好奇之心,盼着见他一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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